七 捷 歌
汪 维 懋
忆昔南都丙戌年，苦难华夏受熬煎。
云飞雾集风雨晦，和战交织一发悬。
八年浴血民思定，休养生息国之幸。
水能载舟能覆舟，逆之衰亡顺之盛。
佯装和谈罢刀兵，暗发手令露峥嵘。
锦绣江山钟鼎族，岂容他人染鼋羹①。
一生权力达峰顶，更挟洋人增后劲。
生杀予夺恣妄为，独裁自恃腰杆硬，
四百万军似虎狼，海空优势不可当。
大言不惭告中外，三月灭共靖八方。
自古天下德者有，民主大旗擎在手，
铲除专制纾民忧，誓诛暴虐一夫纣。
刀光剑影藏血腥，百倍警觉王家坪。
兢兢翼翼勤膏晷，精心筹划缚长鲸。
针锋相对不相让，全面大打豪气壮
北夺三线占四邑，南出豫东控徐蚌。
诸将得令气轩昂，厉兵秣马整戎装。
破敌狡计赖此举，待命出征会强梁。
惊天枪响宣化店，全面内战火爁焱。
迭次传谕统锐旅，西出淮南舞利剑。
卓哉雄图将略殊，不唯上意不唯书。
内线外线孰优劣?孳孳矻矻费踌躇②。
两军对垒戒浮躁，利弊取舍细比较。
民情环境凭依托，宜在苏中斗凶暴。
风尘仆仆趋淮城，谋同协济再进呈③。
毕竟朱毛胸襟阔④，虚怀纳谏兼听明。
难得临战决大计，政治考量更有利。
粟总得以展才华，导演七捷威武戏。
兵无常势戒拘泥，以弱敌强贵出奇。
武侯惮险唯谨慎，六出祁山徒劳师⑤。
博通玉钤万人敌，运用之妙思缜密⑥。
先发制人握先机，兵发前沿衔枚疾。
冷看摇舌骄且矜，分割包围六打一。
出其不意奏奇效，首战宣泰传捷报。
叱咤缅甸三千甲，竞运枪弹送山炮。
美械装备果精良，战场还须谋略强。
延水诸君欣喜甚，笑谓蒋公作嫁裳。
晋陵茫然惊四顾⑦，驱兵往返奔若骛。
偏师围泰作钓饵，主力如南罗网布。
鬼头街上擒敌酋，侥幸漏网脱如兔。
他人焉可鼾榻旁，一挫再挫羞更狂。
蜂拥蚁聚走碌碌，欲夺重镇定海疆。
战以打胜为原则，何必斤斤较失得!
休整待机击堕归，运动防御遏顽逆。
谦饬不敢自主张，穿沟跨堑越陂塘。
日夜兼程三百里，集体决策面会商。
正值虎帐争分秒，迷执出击又聒噪。
无私无畏斗胆陈，终教五旅悉东调。
七纵与敌巧周旋，俨然主力奋铁拳。
四天四夜鏖战急，神鬼不觉撤海安。
夺地得城何其喜，争功报捷忘所以。
觥筹交错按歌舞，苏北共军指日已。
祝捷喧闹声正酣，李堡瓮鳖何以堪。
黄粱未熟梦初醒，一个半旅已聚歼。
无头苍蝇乱无措，不知重兵置何处。
制胜果决运龙韬⑧，钻入敌人腹地去。
入敌腹地拔毒牙，三万军行夜不哗，
突袭丁林交警队，犹如快刀斩乱麻。
屡战屡败竟不懈，挥羽直指邵伯埭。
亲付锦囊授机宜，轮番守备同仇忾。
君不知昔有孙庞斗智谋⑨，围魏救赵写风流。
今有粟将续新篇，攻黄救邵战寇仇。
料敌竟无毫厘误，相期遭遇如黄路。
加力分界轧两堆，豕突狼奔鹿麌麌。
莫道麇集涌如潮，兵微照样擒儿曹。
吃一看一胸有竹，沙场转兵擅绝招。
先取分界后加力，两处嗷嗷无地逃。
如黄路上敌披靡，乔墅丁沟贼心死。
来也匆匆去匆匆，邵伯之围顿解矣，
此时黄桥正虚空，残敌惶惶失所终。
因势利导扩战果，顺手牵羊收囊中。
一个半月连七仗，试战告捷心激荡。
总部评述声铿锵，七战七捷何酣畅!
内线歼敌不须疑，胜算在握可预期。
斯役作战经验好，号令全军一体知。
总戎少公喜洋溢⑩，欣然相聚浮大白。
庆幸麾下栋梁材，多谋善断创奇迹。
更有惺惺相惜将，双星灿烂称瑜亮⒒。
眼空四海独钟粟，不吝语赞神仙仗。
华中军民乐陶陶，民歌鼓词唱英豪。
毛主席当家家家旺，明灯高悬指方向。
粟司令打仗仗仗胜，逐鹿中原有保障。
君不闻赫赫华东野战军，熊罴之师将如云。
驰骋东南如卷席，竟是副手屡建勋。
纵览中外军事史，曾有阃帅位虚拟⒓?
特授战役指挥权，溯源盖自七捷始。
百战经典创业钜，七捷雄迈第一步。
宿北鲁南双奏凯，再胜莱芜孟良崮。
啸傲豫东克济南，淮海一战定区宇。
飞渡天堑犁庭穴，直下金陵取淞沪。
风扫落叶遍九寰，亿众欢呼换新天。
紫禁城里礼炮响，天安门上列群贤。
开国功高超前古，树碑携铲奠基土。
牡丹绿叶信有加，受命入主军机处。
战将只合战时生，战时明主重才能。
时过境迁拥枢极⒔，谁喜逆耳铁铮铮?。
历观名将多索寞，智者全身显者落。
粟郎不谙阙廷事，一如战时言谔谔。
殚精竭虑效忠肝，忠肝安能化谣诼!
“三盖”勋望招人忌14，不善逢迎祸终至。
蓦地风起青萍末，居仁堂内腾杀气。
往昔龙战血漫漫，奇谋迭出敌胆寒。
攻无不克战不殆，长令高明久汗颜。
汗颜人遇汗颜人，一拍即合怒生嗔。
即令直声名世者，一样从俗不后尘。
抛却同壕生死友，疾言厉色神抖擞。
知根知底三十载，化作万钧雷霆吼。
不记些许嘉美词，“阴”字一言以蔽之15。
最佳搭档何至此，玄奥颇令人费思。
历史每每开玩笑，揭批搭档忽走俏。
批刘批朱继登场16，人神渐悟其中妙。
壮哉一师叶王陶17，血火情深信不摇。
或对说客噤若蝉，或照稿本宣捉刀。
或登高台说大谋，有人窘迫有人褒。
哀哉将军心绪乱，筹策向来无遗算。
一片赤诚待同袍，孰料背后射暗箭。
坐享成功论滔滔，黑白颠倒是非淆。
胜者有罪败有道18，跋扈飞扬何嚣嚣!
无奈低服任毁讟，含泪忍辱顾大局。
一朝免职赋青山，从此退静远帷幄。
城门失火殃池鱼，七捷竟遭谗口诛。
几支秃笔弄文墨，翻云覆雨战史涂：
明明累电严词催西进，硬说不愿北上引争论;
明明战略调整新筹画，硬说战术胜利战略败;
明明总部谈话称备至，硬说七战七捷自鼓吹;
明明五内俱焚误决策，硬说恋战苏中两淮失。
幸有当年电文存，白纸黑字昭昭然。
公然敢冒大不韪，信口雌黄为那般?
批判何曾许讲理，谁敢辩白斗到底。
不见浩瀚书册中，鲜有七战七捷字。
可怜彪炳千古功，淡化转移难觅踪。
海陵父老怀七捷，一纸批示入冷宫19。
权重逞意正气在，心系七捷志不改。
云开日出信有时，古来谁能废江海!
君不见南京人民大会堂，掌声如雷震穹苍。
胡公刚正世所闻20，不畏强权正义彰。
寄语江苏新儿女，再夺七捷增辉煌。
一声霹雳山海啸，大江南北奔相告。
湮没七捷见天日，从兹七捷更光耀。
正本清源先正名，领袖题书广发行21。
报刊终于破禁区，正面仰戴颂国英。
四十周年纪念会，饮水思源念先辈。
空巷追随庆盛节，犹似百川沧溟汇。
党政军民意气扬，缅怀七捷志如钢
六千万众齐奋勉，率先四化奔小康。
励世碑馆相继建，第一刺刀凌霄汉。
七枝步枪铸华构，巍然拔地美轮奂。
七捷业绩映九州，七捷精神塞斗牛。
传承教育红基地，利在当代功千秋。
粟学是个大宝库，就中七捷蕴藏富。
战者捍御研战例，业者学习抓机遇。
昭示奕代后来者，实事求是开新路。
平反昭雪姗姗来，宣传再上新台阶。
七战七捷耀荧屏，优美歌声沁心怀。
形神兼备活老总，谁人不识谢伟才22。
粟研之风遍全国，多为自发尽心力。
辑辑《文萃》荟华章23，期期《通讯》传信息24。
继有精致新馆刊，内容丰赡光熠熠。
星移斗转逐逝波，我为七捷发浩歌。
天荒地老沧桑变，七捷永远壮山河。
注释：
①鼋羹：楚人献鼋于郑灵公，公以享诸大夫，其子子公欲食，不与，子公怒，染指于鼎，尝之而去。事见《左传·宣公四年》。后因以“染鼋羹”喻指非分的奢望。明夏良胜《奉巡抚孙先生》：“若食指频动竟染鼋羮之鼎以掌钥，诸公握力如虎，其欲据而有之，犹人人也临剡愧恨力薄不能潜夺尔。”
②踌躇：研究，反复思量。《东周列国志》第三五回：“赵衰、狐偃等因与秦臣蹇叔、百里奚、公孙枝等深相结纳，共踌躇復国之事。”
③谋同：意见、意志相同。宋李清照《上枢密韩公工部尚书胡公诗》：“胡公清德人所难，谋同德协心志安。”协济：同心协力，互相支持。宋邵伯温《闻见前录》卷十三：“更相调护，协济於朝。”这里指当时华中分局书记邓子恢、华中军区司令员张鼎丞和华中分局副书记记、华中野战军政委谭震林，支持粟裕，联名上书中央，建议先在苏中作战。
④朱毛：朱德、毛泽东，从井冈山会师起，“朱毛”即并称。解放战争时二人分别任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中央军委主席。
⑤武侯：三国蜀诸葛亮死后谥为忠武侯，后世称之为武侯。《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然亮才，於治戎为长，奇谋为短，理民之干，优於将略。” 《粟裕研究信息》第7期佳仁《粟裕闲评诸葛亮》：“诸葛亮是一位政治谋略家，打仗不行，……六出祁山，当时魏强蜀弱，而他采取正面推进相持，怎么能以弱胜强呢?人说‘诸葛一生唯谨慎’，从军事上来看是不敢用奇兵，不会打仗。”
⑥玉钤：相传为吕尚所遗的兵书。泛指兵略，武事。唐中宗《即位敕文》：“振玉鈐而殪封豕，授金鉞而斩长鲸。” 万人敌：战胜万人之术。指兵法。《史记·项羽本纪》：“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运用之妙：谓兵法运用得巧妙。《宋史·岳飞传》：“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⑦晋陵：常州，古称晋陵。常州当时是李默庵指挥部所在地。
⑧龙韬：太公望兵法《六韬》之一。泛指兵法、战略。宋陆游《小出塞曲》：“全師出雁塞，百战运龙韬。”
⑨孙庞斗智谋：孙：孙膑;庞：庞涓。孙膑、庞涓各以智谋争斗。事见《史记·孙子吴起列传》。后用以比喻双方用计较量高下。
⑩总戎：指朱德总司令，少公：指刘少奇，时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兼总政治部主任。此前曾化名胡服，任新四军政委。
11瑜亮：三国时的周瑜、诸葛亮。《三国演义》第五七回：“(瑜)言讫，昏绝。徐徐又醒，仰天长叹曰：‘既生瑜，何生亮!’”后以“一时瑜亮”来形容两个极富才华之人不相上下，难分伯仲。中国共产党新闻网引张雄文《名将粟裕珍闻录》：“军事上的粟裕与林彪，可谓一时瑜亮，常常令人有‘千载谁堪伯仲间’之感。”
12阃帅：指地方上的军事统帅。明徐渭《寿中军某侯帐词》：“盖数传至於君身，遂一朝登乎閫帅。”这里借指战区主帅。
13枢极：斗枢与北极星。亦以喻中枢权力。汉刘歆《遂初赋》：“蹠三台而上征兮，入北辰之紫宫。侍刘宿於鉤陈兮，拥太常之枢极。”
14三盖：网载：“粟总长期蒙冤，根本原因是犯了‘政’家之忌——功高盖主。华东战场盖住了老首长，拒不过江盖住了西柏坡，淮海战役盖住了总前委。”勋望：功勋与名望。《晋书·谢安传》：“是时桓冲既卒，荆、江二州并缺，物论以玄勋望，宜以授之。”
15阴：网载：1958年5月某日，“毛泽东、×××、×××、××、×××等人参加的一个小型会议上，毛泽东叫大家谈谈对粟裕的看法。全场默然。半晌，毛泽东只得点名××：‘你跟他在一起时间最久，你说说!’××面无表情地回答：‘只一个字，阴!’然后再无别话，全场震惊。”
16批刘：指1958年夏在“反对教条主义”运动中批判刘伯承元帅。7月10日，刘帅带病到怀仁堂军委扩大会议上作检查。网载：刘伯承的女儿刘弥群说：“几十年后，彭德怀的侄女彭刚曾给我们家带过话说，彭总晚年对那次反教条主义感到后悔，‘叫我代表他向你父亲道歉，但是让你父亲到怀仁堂做检查，彭总当时是不同意的，那是×××的意见。’我本人根据所经历事情相信此话。”
批朱：指对曾经画像并列、被并称为党的领袖之一的朱德元帅的批判。网载：1965年5月23日，刘少奇主持朱德批判会，林彪在会上攻击朱德“有野心”、“想当领袖”，“一天都没做过总司令”;××和×××则指责朱德“要搞政变”、“要黄袍加身，当皇帝”、“是定时炸弹”。
一17一师叶王陶：指抗战时曾任新四军一师副师长兼一旅旅长叶飞、二旅旅长王必成、三旅旅长陶勇，解放战争时分任华东野战军第一、第六、第四纵队司令员。网载：1958年批粟裕，他的嫡系老部下叶飞、王必成、陶勇成为重点“攻关”对象。但无论怎样威逼利诱，叶飞是死活不开口，神仙难下手。陶勇则以“文化低”为借口，请首长的“秘书写一篇揭发材料”由他来念。果然，陶勇发言前就郑重其事申明：“我文化低，识字不多，这篇稿子是xxx首长的秘书xxx写的。但这里笔划多的字实在太多了，怕念不好，错的地方，请x秘书补充。”结果，陶勇的发言被取消了。王必成在批粟大会上，“他不拿讲稿，即兴‘揭发’粟裕：‘我，王必成，奉命揭发大阴谋家粟裕。粟裕的大阴谋，有两点我体会深刻，那就是“大”和“谋”。’”“接着，他讲了济南战役未结束，粟裕就向中央建议打淮海大战，一役基本解决歼灭蒋军的主力问题。‘中央采纳了粟裕的意见，我们取得了决战淮海的胜利，提前两年解放全国。这个“谋”有多大，我是小人物，不敢评论，也没资格评论，但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最清楚。’‘粟裕“阴”的一面，我没有体会，请知情者揭发出来，让我们受教育!’”王必成的话一出，“四座皆惊。与会的贺龙早年行走江湖，佩服的是这种肝胆相照的仗义，他很是赞赏王必成，说：‘王必成可信、可交，可深信、可深交!’”
18胜者有罪败有道：网载：“1958年军委扩大会议，粟裕被扣上‘极端个人英雄主义’、‘极端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的帽子。‘罪名’当然需要理由。有人就想起了豫东战役，说‘只有大野心家、大阴谋家，才会如此贪功，才会在如此困难的条件下，打这样的大仗!’” 网载：“会议组织者称粟裕是饶漱石的帮凶，1943年在淮南黄花塘批斗陈毅，赶走陈毅。事实上，当时粟裕根本就不在黄花塘……粟裕是在取得‘反清乡’斗争胜利之后，去看望生病住院的刘炎同志时，才知道黄花塘曾发生一场‘整陈毅’事件。但是，扩大会议的组织者仍不放过粟裕，认为粟在前方，屡打胜仗，给饶漱石提供了一个‘安全稳定’的‘批斗陈毅的环境’，‘间接地支持’了饶漱石。”
19海陵：江苏泰州城的古称。古代县名、郡名。志书载：西汉元狩六年(前117年)始置海陵县。晋安帝义熙七年(411年)，分广陵郡置海陵郡，下属建陵、临江、如皋、宁海(今海安)、蒲涛五县。隋开皇三年(583年)海陵废郡，建陵县并入海陵县。南唐升元元年(937年)升海陵县为泰州，辖海陵、兴化、如皋、盐城等县。苏中战役发生地区大部在古海陵县、海陵郡、古泰州辖境内。这里“海陵”代指苏中地区。一纸批示：《百年潮》1999年第8期梁丞《粟裕大将的蒙冤与平反》：“1958年原华东军区和华野的主要负责人,在苏中有的县提及粟裕和‘七战七捷’的信件上正式批示:‘这并不好,也无必要。’”。
20胡公：指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据新浪“读书”栏介绍《胡耀邦与平反冤假错案》一书：“平反冤假错案自非胡耀邦一人之力;但胡耀邦对平反出力最大，最有胆识，态度最坚决，断案最公正，这是无人能够否认的。”
21领袖题书：指胡耀邦为《苏中七战七捷》题写书名。1981年6月，胡当选为中央委员会主席;1982年9月，在中共第十二届一中全会上，胡当选为中央委员会总书记。胡耀邦是中共党史序列上曾任最高职务、名正言顺的领袖人物。
22谢伟才：江苏阜宁人。特型演员，饰演的粟裕以形神兼备著称。
23《文萃》：指新四军苏中公学校史南京研究会粟裕研究委员会编印的《粟裕研究文萃》。该文集1998年5月创刊，至2001年6月共出版五辑，书中载有粟总以前未曾公开发表过的若干文稿和相当数量的研究粟总军事理论和实践的论文。该编委会从1995年3月1日至2001年4月9日还编辑出版了13期《粟裕研究信息》。
24《通讯》：指江苏省南通市中共党史研究会粟裕研究组编印的《粟裕研究通讯》。该刊2001年9月26日创刊，宗旨有传承南京粟裕研究会《粟裕研究信息》之意，至2007年上半年共出版9期。2007年6月“七战七捷”纪念馆馆刊《七捷》正式创刊，《通讯》即停刊。
